巴薩拉:

那天我走在路上感覺迷茫,我就唱起了你的歌。
曾經你存在於我的夢中有一種必要性,
因為那時夢是一種儀式將你我聯繫,那是我所意欲的現實。
你的語言只有歌唱。而我透過歌聲向你呼喚。
你的生命能量就會灌注向我,像你揮灑生命熱情一樣。
你不必看見我,你一向只做自己在乎的事。
我對你的愛就只有專注地聆聽,所有的理解,所有的傾注。

曾經像吸毒一樣每天我都要來幾回。我在每個時段幻想你正在做的事。
我幻想他們到達我。
你的燃燒能喚起我的熱情,那是我賴以維生的信賴。


那天我走在路上感覺迷茫,我就唱起了你的歌。
我已許久不唱。曾經我在夢裡向你告別。
那沒有什麼不同,在你的時空中你一樣歌唱。
而我劃斷了臍帶。
學習自己尋找養分,自己找到存在的理由。
學習發聲同你一般的生命能量。
你已經不是我的世界的全部。


巴薩拉,我看見世界的質疑,憤愾
人們的軟弱,社會的不安。
你的歌聲安撫不了的東西。所以我閉上了耳朵。
我沈溺。
我寧願相信我們身處不同的世界。


那天我走在路上感覺迷茫,我就唱起了你的歌。
你的能量並沒有傳來。
可是我聽見自己的聲音。
巴薩拉,我感覺自己在歌唱。
而我專注聆聽。
我好像貼近了那麼一點你歌唱的樣子。
用歌聲包容全部,
用唱歌抵抗全部,
用唱歌訴說全部,
這是全部,也不是全部。

我唱了一小段,巴薩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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