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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第一人}
他走路的姿勢很特殊,手臂會夾在身側,手掌卻不停地前後揮動,
像是拍翅的蝴蝶,想要振翅高飛。
卻與天空無緣。
他的詩集叫『蝶之舞』。
詩裡面常常出現桃花心木。
那是一種只能短暫飛翔,並永恆墜落的植物。
除非有風的帶起。
但當它飛起的剎那,我們總是著迷地看著那薄如羽翼的飛翅,
不停地旋轉,打轉,飛舞。
那時後會有一種蒼茫在心頭,像是迷茫刺痛的眼,
無論我們懂不懂這種感觸。
但我們唯一確認的是,植物總會落地生根,
飛翔的種子會在新的土地,孕育另一雙翅膀。
他走路的姿勢,就像是振翅的蝴蝶,而我們總是感受他風一般地經過。
{第二人}
『於是,我再也不要了。』
她一直這麼強調著,彷彿這句話多麼重要。
可惜我從不知道她要什麼。
這句話,彷彿誰都可以任性地說出口,
可是她卻說了很多年,從未改口。
而我就這樣一路看著,好像看到她捨棄掉很多東西,
但我卻看不見。
我想我也是她捨棄掉的一部分。
於是,我再也不要了。
不是不想要,是要不起。只好讓事物停留在原本的狀態,
讓我自己,走開。
這是不要的方式,也是還能談要/不要最好的方式。
不要了。
沒有於是,沒有再也,也沒有我了。
這樣你覺得如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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